爹,一个天天三贞九烈,说什么都不许人家shè在里面,稍微哄一哄,立刻乖乖张开腿,扭着腰迎上去。”
“要不是你爸爸这么贱,又哪来的你呢?”
顾弘文捏住夏映之的下巴,捏得他脸颊变形,又像甩脏东西似的甩开。
“跟你们这样的怪胎说话真恶心。”顾弘文指着门,“滚吧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,爸爸根本不爱我。对他来说,我只是个拖累,是个从来不该存在的意外。”夏楚闭上眼睛,时隔经年,回忆起这段往事,他还可以感受到那种刺骨之痛,“那天晚上回去后,爸爸红着眼睛对我说,当年如果不是有了我,他早就一死了之,如今也就解脱了。”
“你跟夏导演关系不好吗?”乐维问。
夏楚想了想,苦笑:“时好时坏。当年父亲到北京后没多久,我爷爷就去世了。他没什么亲戚,我们是彼此在世上仅剩的亲人。按理说,我们应该相依为命,我们的关系却一直不算亲近。”
“父亲还是爱我的。他关心我的衣食住行,最困难那段日子,他可以两天不吃东西,却尽力叫我吃饱。其实他很忙,除了上课以外,他还兼了别的工作,可是只要我有需要,他一定会推掉工作,首先忙我的事。”夏楚道,“但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