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得快一些,就低头吻一吻夏楚的发旋。
“书上说当地有三百多种菌类,”夏楚道,“咱们去了都吃一遍吧?”
“行啊。”明明不可能的事,乐维答应得可痛快了,“据说那儿的走地鸡也特别好吃,到时候也尝尝。”
“嗯。”夏楚往他怀里蹭了蹭,枕在他肩窝里。
“你想住洱海旁边吗?”乐维问。
“嗯。”夏楚说,“我有个朋友在洱海边有别墅,以前总叫我去玩,到时候我提前跟他打个招呼,我们住他那儿。”
“什么朋友?该不会对你有意思吧?”乐维有点酸。
夏楚白他一眼:“他结婚了,女儿都上初中了。”
乐维把嘴噘成小黄鸭,夏楚笑着揪了他一下,两人继续看。
空姐发餐的时候,夏楚已经窝在乐维怀里睡了好一会儿了。乐维怕他冷,两条毯子全盖在他身上,空姐见状要给乐维再拿一条,乐维本想接受,身子一动,夏楚不舒服地咕哝一声,像要惊醒。
乐维马上不敢要了,对空姐摆摆手,示意她一会儿再说。
空姐便先服务其他人。
夏楚难得安眠,乐维拉了拉他的毯子,想他睡得舒服一点,目光不经意越过座椅,与后排两道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