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把我从合约纠纷里救了出来,如今再由你亲手毁掉我的事业,很公平。
“反正……”游冬用微小的声音说,“我一点都不想做你的朋友。”
午夜空旷的北京二环,夏楚将车飙到80迈,原本要开半个多小时才能到的距离,他只开了十分钟就到家了。
路上他给乐维打了两通电话,乐维都没有接。回到家,门刚推开,他就着急地喊了两声。
“乐维!”
“乐维!”
房间里隐隐有回音,却无人回应。
玄关没有乐维穿走的那双鞋子,夏楚找遍卧室,卫生间,客房,厨房,哪里都没有乐维的身影。
仿佛猜到什么,他回到卧室,拉开了衣柜。
里面空了一半,属于乐维的衣服大部分没有了。
卫生间里乐维的用品也不见踪影。
他走了。
夏楚怔怔地关上衣柜的门。
用不着再找了,夏楚走到客厅,颓然地坐在沙发上。
头无力地垂下,凌乱的额发dàng在眼前,不知这样坐了多久,他稍稍抬起头。
花瓶里的玫瑰枯萎发黄,花瓣打着卷落在茶几上。
夏楚伸手拿过花瓶,取出那朵枯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