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,我不是放他一条生路,我是放自己一条生路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乐维磨着牙说,“我不甘心。”
“你不甘心的多了,何止这一件?刚出道的时候,李小东截胡了你的一番男主,你甘心吗?迪奥临时换掉你的中国区代言人,你又甘心吗?前两年张导的电影你就该演男主了,要是拿到那个角色,何至于如今才当影帝?乐维啊,这里头哪件事你没努力过,谁又规定努力了就要有好结果?你是付出了,是把一颗心都搭上了,可他就是要辜负你,你能怎么办?”秦梦盈说,“何况,就算他不爱你,你爱着他呀。老这么耗下去,看到他不开心,你就很开心吗?你以为你们在互相折磨,说到底,受苦最多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于乐维而言,秦梦盈有时像个姐姐。她做人洒脱,看事通透,以前乐维犯糊涂的时候,她总能一针见血,帮乐维理清方向。
她的劝,乐维大多听得进去。
这个“大多”,可能不包括今天。
乐维低头看着杯中的威士忌,冰块在酒水中缓慢融化,玻璃杯外壁凝成一圈小水珠。秦梦盈知道他还是很排斥自己的开解,这也正常,感情的事,岂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劝
总要自己慢慢想通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