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开他,让他沉入大西洋底。
谁在乎,谁在乎,没了谁都活得下去。
就算还爱啊,还爱啊,
强求的爱有什么乐趣?”
乐维静静坐在酒吧一角,看着酒吧里芸芸众生,嗤笑着想,你们懂个屁的爱情。
老子折腾,老子高兴,老子乐意。
“小哥!”乐维喊来侍应生,同时起身,掏空钱包里所有现金,拍在桌上,“这些钱给歌手做小费,叫他把这首歌改改,唱了些什么东西。”
乐维回到家,已经十二点多。客厅的灯关了,只有一盏廊灯亮着等他。乐维换了鞋子,把外套挂在门边,推开卧室的门。夏楚倚在床头,听见声音,抬起头。
他真好看,台灯昏黄的灯光里,他的皮肤莹白如玉,没有一点瑕疵,眼睛亮而晶莹,像湖水波光粼粼。
乐维永远也忘不掉第一次见面那天,夏楚的美貌怎样在顷刻间打动了自己的心。
要是那天没有相遇就好了。
乐维走过去,按住夏楚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,额头对着额头,测了测他的体温。
没有再发烧。
“下午检查得怎么样?”乐维问。
“有点支气管炎,医生说是感冒的后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