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，鹿一凡留下。”欧阳明道。
哈国瞪了鹿一凡一眼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。
然而鹿一凡运气杀气，回瞪了哈国一眼，把这货吓得当场差点尿裤子，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。
鹿一凡还装傻充愣的笑道：“哎哟喂，哈副台长怎么这么不小心啊？心眼小也就罢了，眼睛也小到路都看不清了吗？”
哈国没吭声，因为被鹿一凡刚刚的眼神吓的半死不活的。
他走后，欧阳明敲了敲桌子笑着道：“我开门见山的跟你说吧。
你的创意我认为很好，但是哈家是传媒世家，控制着咱们江海省所有的传媒行业，所以即使是我，也不敢轻易开除他。
你需要说服我，让我明白我为什么能用你。
你的价值何在？”
鹿一凡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打开了qq音乐的歌手后台递给了欧阳明。
欧阳明纳闷的看着鹿一凡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鹿一凡耸耸肩道：“不才恰好有一个歌手的身份，我觉得这个身份应该可以说服你。”
欧阳明带着疑问打开手机一看，吓得差点下巴没跌下地！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凡语！！！”
凡语是何方神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