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不欢而散。
这仿佛成了她跟母亲之间躲不开的魔咒,每次聊天都这样。
收起练习卷,盛夏关灯离开。
任彦东在卧室,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,闻声抬眸,“没做练习卷?”
“嗯。”盛夏拿了衣服去洗澡。
泡过澡,她就出来做护肤。
敷面膜时,她找了本杂志翻看,半晌翻一页。
平时任彦东和盛夏之间的话也不多,在家也是这样,基本各忙各的,不过盛夏睡前都会跟他聊几句,今晚异常沉默。
护肤做好,盛夏去衣帽间重新拿了条毛毯。
怕夜里踹到任彦东,她把枕头移到床边,裹着毛毯便睡了。
任彦东退出新闻页面,“怎么了?”
盛夏:“没怎么。”
也的确没怎么。
伤心谈不上,她还不至于为这点事糟心,就是有点郁闷。
她从来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她,本来她就自恋,觉得她最美,最厉害。
可偏偏自己的妈妈,把她嫌弃的不要又不要。
任彦东搭一眼就知道,她心里头藏着点情绪,他起身,坐在她那边的床沿,把她毛毯扯下来,“裹那么紧不热?”
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