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他的手臂压着她,她也不会黏着他。
但每次半夜,她睡得迷迷糊糊,半睡半醒间,都会从他的左侧翻到右侧,有时可能是因为没力气,或是太困,爬到他身上就不下来了。
好几次,他被她压着难受,喘不上气,憋醒了.
任彦东睡前又看了眼手机,没有任何消息,他熄了灯睡觉。
盛夏今晚的睡眠质量不咋地,任彦东给她发消息时,她还在酝酿睡觉的情绪,怕聊天后脑细胞更亢奋,她就没回。
之前全球巡演时她都没紧张,一个考研,她竟然搞得失眠。
第二天六点,盛夏就起来了。
虽然在这边短住两天,夏女士还是让家里的阿姨过来陪她,给她做饭。
早餐很丰盛,盛夏怕考试时饿的没力气做试卷,就勉为其难的多吃了些。
手机震动,任彦东再次发来:【还没醒?】
盛夏用手指点着按键,发了语音:“在吃饭。”
任彦东:“多吃点,别到时候饿的走出考场的力气都没有。”
盛夏:“.”
没再搭理他。
音乐铃声响,她还以为是任彦东打来电话,没想到是夏女士,她顺手划开接听键,“妈。”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