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的爬上床,扯了被子胡乱盖了下,大半个身体都在外面。
任彦东起身,坐在床边,“这次怎么推迟这么长时间?”
盛夏也不知道,可能是心情不好,成天胡思乱想,整夜整夜的失眠,导致了内分泌失调。
她随意扯了个理由:“可能水土不服,偶尔推迟一次没什么。”
任彦东之前隐隐的担心这才放下,原来不是她心情不对,是身体不舒服,他把被子从她身下拽出来给她盖好,“喝不喝热水?”
“不想喝。”盛夏眯上眼,“三哥,我困。”
那声三哥,有些撒娇的味道,任彦东彻底安心。
“睡吧。”他抬手关了灯。
“三哥,晚安。”
“嗯。”
也不知道是被子上有他的味道,还是他人就在她身边,亦或之前半个月没怎么睡,她实在撑不住,没一会儿,就深沉睡去。
接下来的几天,盛夏每天都研究剧本,任彦东也会应酬到凌晨,两人一直相安无事的同在一张床上。
不过因为盛夏在经期,没法亲热,偶尔,任彦东会抱她在怀里亲亲她。
经期马上就要过去,离过年也就只有几天,盛夏跟任彦东说,外公外婆早就催她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