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没有那么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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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一那晚,任彦东接到沈凌电话,让他去会所打牌。
上次在会所玩还是盛夏也在那回,之后他忙的也没时间过去。
今晚闵瑜也在,见到他,她挑眉上下打量着他,没爱吱声。
任彦东对她这幅态度早就习以为常,小时候她就这样。
沈凌瞅瞅他身后,没人。
“盛夏没来?”
任彦东在牌桌边坐下,“在上海。”
沈凌:“去那么多天了,还没回?她这是乐不思蜀啊。”
说着,自问自答,“也对,回来干什么?对着你跟对着空气一样,还不如在那边吃喝玩乐。”
任彦东斜睨他,沈凌开始洗牌,装没看到。
牌桌上还有其他人,他们之后就没再聊跟个人感情有关的。
今天是会所新年后的第一晚营业,给每个包间都准备了不少礼物,沈凌他们这个包间的礼物最丰盛,还有几款限量版的包。
任彦东以前对礼品从来不感兴趣,今晚却看中了一款包,是盛夏喜欢的色系。
所有礼品都是要参与到游戏环节才能拿到,而且游戏规则比较恶趣味,赢的人有礼物拿,输的人要找异xing接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