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。”又想起来,“衣帽间有个包,你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盛夏双手抱臂,没回应。
任彦东倒出咖啡,浓浓的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。
他没听到动静,回头看她,“怎么了?”
盛夏抬眸,跟他对望。
任彦东感觉出她眼神跟以往不一样,里面藏着心事。
“怎么了?”他又问一遍。
盛夏别开视线,指甲掐进肉里,她喉间苦涩,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气,“三哥,我们.分手吧,我发现我心思不在你身上了。”
任彦东整个脊背一僵,手下意识想要拿点什么做掩饰,一不小心带倒了咖啡杯,杯子滚落下来,‘砰’一声,没摔碎,只有零星的白色碎片飞溅,杯身上肉眼可见的一道裂痕。
深褐色的咖啡顺着琉璃台往下流,还冒着淡淡的热气。
任彦东的鞋子上、裤腿上,都是咖啡渍。
盛夏想去拿毛巾清理,可脚像被定住一样,抬不起来。
任彦东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喉结上下滑动,艰难的发出声音,“你不是说,你是个长情的人?”
这话是质问,是难过。
也是他说过,最没水准、最没理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