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进去。
他耳边一直回dàng着盛夏的那句:三哥,我离你很远很远。
到家后,任彦东没回屋里,在泳池旁的休闲椅上坐下来。
冷风吹着,能冷静一些。
他拿出手机,输入盛夏的号码拨打出去。
今天盛夏的工作结束的早,公益演出结束后她就回了公寓。
她像往常那样,泡过澡在敷面膜。
音乐声响起,她吓一跳,回神。
那串熟悉的数字,把伤口又撕裂开来。
她揭下面膜,做了个深呼吸才接听,“三哥。”
只有任彦东听得出,这声三哥没有了以前的温度和撒娇,再平常不过的一声称呼。
“在家?”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盛夏:“嗯。”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,“什么事?”
任彦东:“我今晚约了你高一的班长见面,原来是商梓晴,我刚才跟夏大伯通过电话。”
盛夏的心脏皱缩,那种窒息感再次袭来。
她当时只是随便编了一个人,因为除夕零点前,高一班级群里很热闹,商梓晴在发红包,商梓晴在班级群里的备注就是‘校草’。
可能是潜意识里的反应,当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