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,还有边上的休闲椅。
赶在任彦东回来之前,她们离开了别墅区。
任彦东在路上就接到了管家的电话,说盛夏已经离开,但他还是回来了,看到那个花瓶没了时,心里空了一半。
他快步上楼,卧室里、浴室里、衣帽间,只剩他一个人的用品,丁点跟她有关的痕迹都没有,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。
他扶着衣帽间的门框,缓了缓,又赶紧去了书房。
他担心的,还是发生了。
那个抽屉里也是空的,她之前给他所有的留言画也全都拿走。
任彦东拿出手机给盛夏打电话,很快被挂断,他发了消息过去,【那些留言条是我的!】
许久后,盛夏才发过来,挺长一条:
【那些留言条,只有我们在一起时,才有存在的意义,分手了,你再留着的话,以后会是你另一段感情的负担,没那个必要。
今天我宣布分手,不是一时冲动,也不是为了报复你,让你难堪。
因为我可能想不通了。
听说怨恨、嫉妒,会让一个女人面目全非,甚至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我还是想做那个自信骄傲,优雅美丽的花瓶。
以后,你会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