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在焉,想回头再看一眼任彦东,最终又忍住了。
任彦东最后一个离开,包间外,闵瑜没急着走,正等他。
他淡淡扫了一眼闵瑜,没吱声。
闵瑜双手抱臂,倚在门框上,瞅着他手里的那幅字,“你这不是给盛夏添堵吗?你明知道她介意,还粘好了拿过来,想证明你心里没鬼,不心虚?”
任彦东还是那句:“本来就是给她写的。”
闵瑜不理解:“你这幅字写的这么幼稚,还说是专程给盛夏写的?你说出来时你自己都不信吧?”
这时有服务员过来打扫包间,闵瑜跟任彦东没再多言,并肩下楼去。
闵瑜侧眸,“就你现在这样的态度和方式,一点诚意都没有,你得认清一个事实,盛夏不是跟你在闹矛盾,等着你哄回去,而是她跟你分手了,以后她会跟别的人恋爱、结婚、生子。”
说完,她加快脚步下楼。
任彦东在楼梯上恍惚了一瞬,之后匆匆下去。
等他到院子里时,盛夏的车已经缓缓驶离。
回到别墅,任彦东没进屋,就在泳池旁坐了会儿散酒气,晚上喝了不少红酒。
家里的阿姨叹口气,给他倒了杯温水拿来。
任彦东: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