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不想爽约那些孩子。”
盛夏脱口而出,“那你当时干嘛瞒着我?”
任彦东:“有两方面原因,第一点就是我刚说过的,你没支教过,你就不明白那种承诺对那些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。你不理解就会心里不高兴,我怕影响你演奏。”
“第二点呢?”
“因为那是夏沐的老家,后来做慈善跟她没关,可第一次去那里,也确实是因为她。”
下意识的,他就不想让盛夏知道。
他接着道:“你在lun敦的那场演奏在圣诞假的中间,我所有能调整的假期也就十五天,来回路上还要花好几天,不管是在你演奏会前过来,还是在你演奏会之后过来,能在那里待的时间也就一两天,一两天不够讲什么的。”
纠结之下,后来他就放弃了去听她的演奏会。
每年,他只有十二月份有时间过去,就像今年,他能在那个月里陪她做考研的真题卷,搁在任何一个月份,他也挤不出那么多时间。
已经说了那么多,盛夏就索xing一次问清楚,“那我那么多场,一年半的时间,又不是挤一块,后来你就不能多补几场给我吗?”
说完,她再次别开视线,这是她心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