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声,后来说:“岳老师说下次再给我上课,得带高血压的yào。”
这一次,盛夏笑了出来。
她能想象出,岳老师自己怀疑人生的表情。
之后,她很认真的把这一段弹了一遍。
这段录完,任彦东把其他学过的曲子都让盛夏给他弹一遍。
盛夏:“我就是个半吊子,你让岳老师给你录不行?”
任彦东:“不行。”
他执意要录,盛夏便都给他弹了一遍。
全部录完,已经凌晨十二点多。
任彦东收拾好琴谱,准备离开,项目上的那些难点,今天是没时间再讨论,“回家我整理好了发给你。”
盛夏把任彦东送到门口,任彦东想抱抱她,后来还是克制住了。
大门合上,客厅安静下来,门外的脚步声远离。
回去的路上,任彦东把之前盛夏请教他的几个问题都手写整理好,拍下来上传到邮箱,给盛夏发了过去。
这一天,忙碌、奔波,匆忙,却也充实。
到家洗过澡,他在镜子前看了看,那道暗红色的抓痕依旧很明显,那个位置,没法遮挡。
刚才洗澡被水浸泡后隐隐发疼,他涂了点yào膏便去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