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张张嘴,后来又什么都没说,恋爱那会儿,每次都是他去看她,他从来不让她坐长途飞机。
在一起的第一天,他承诺过她,表白是她主动,余下的事情都由他来。
曾经的承诺,他倒是全都兑现了。
原本她不想吃nǎi油,时间太晚,会发胖,最后还是舀了一勺放嘴里,虽然看着不精致,不过入口甜而不腻。
任彦东看了眼手表,马上就要到凌晨,他把他的手表解下来,拿过盛夏的手,将手表套在她手腕上。
盛夏下意识想把手拿回去,任彦东抓住,没让她动,“生日快乐。”他拿着她的手用力按在他心口处:“只有你,没有任何人。”
盛夏忽然转过脸去不看他,泳池里映着钢琴的一角,偏远的角落还散落着几颗星星。
一池的平静。
一院的静谧。
也不知道是谁的呼吸乱了谁的,清晰可闻。
隔了一会儿,任彦东才拿下手表再次戴在自己手腕。
时间不早,盛夏提出回家。
任彦东拿起蛋糕,问她还吃不吃,盛夏摇头,“吃不下了。”任彦东把她吃剩下的蛋糕全都吃完。
上车前,任彦东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礼物,很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