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多两天,不多待。”
她似笑非笑的,看上去说得轻松,“我得告诉你,我在哪个地方替大伯接到电话,你说,我是沈凌。还有,我在哪个地方突然就被绊了一下,差点摔倒,就因为听到大伯说,你最长一次在那里待了一个月,都得你感受感受,以后你再想到那个地方,你心里就难受,想的都是跟我有关。”
顿了顿,“任彦东,我依旧是很小气,也很自私,就希望你想到的全是跟我有关,爱的只是我,曾经是,现在是,以后肯定还是。”
“不管是什么方式,不管幼稚不幼稚,我得让我自己心里舒坦了,放过了我自己,我才有可能真的原谅你。”
“懂吗?”
任彦东望着她,“如果你不是撒气,不是到那里打我,那可能就不用去了。”
盛夏眼神平静,“给我个不去的、能说服我的理由。”
任彦东既是说给她听,也是说给自己听:“那个地方是我...让我的盛夏难过的地方。”
说着,他默了默。
“所以...我不想去。”
他说:“这是心里话。”
一点也不想去。
没有别的原因,就是想着,她在那里曾经那么难过。
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