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慵懒的窝在沙发里,又提起今晚带给厉炎卓的话,“我跟厉炎卓说,你最多给他宽限三个月。”
任彦东正仰头喝水,喉结上下滑动着。
盛夏的话音一落,他微怔,拿下水瓶,看着盛夏,他原本也是要给厉炎卓三个月的宽限期。
“还以为你要给他宽限半年。”
毕竟筹措那么多的现金,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凑到。
凑到了钱也只是第一步,厉氏集团董事会那关,不好摆平。
盛夏扬眉,“我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?”她支着下巴,“我怎么感觉你话里尽是对我的不信任呢?”
任彦东把苏打水的瓶盖拧上,放一边,走到她身前,两手撑在沙发背上,将她围在怀里。
“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找我茬的是不是?”
盛夏幽幽道:“有吗?”
任彦东垂眸看着她,她眼神挑衅,脸上写着,我要摩擦你,你小心点!
他硬是把那些话给憋了回去,“时间不早了,送你上楼休息。”又想起来:“还练不练琴了?”
盛夏点头,任彦东:“我又给你买了一把小提琴,在琴房,你先去练,我洗过澡就过去。”
任彦东简单冲过澡,隔壁琴房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