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鱼子虫上脑。”
任彦东:“......”
鱼子虫?
几秒后,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了。
默默把这幅画收了起来。
盛夏勾勾手指,示意他俯身。
任彦东手扶着沙发背,低头,以为她有什么悄悄话要跟他说。
盛夏搂着他的脖子,“我困了,把我抱到床上,谢谢。”
任彦东:“再喊我一遍。”
他是让盛夏喊他三哥,结果盛夏贴在他耳边,轻声道:“老公。”
这声老公让任彦东丢盔弃甲,缴械投降,称呼转变带来的那种酥麻感与酸涩,在心底久久都没能没散去。
这样切实的感受,与把手机里的昵称改成老公,是不一样的。
她摧毁他的意志,也只需要这声老公。
“我困了。”盛夏又说一遍。
任彦东把画搁在一边,将她抱上床,床头灯调到最暗。
后来,盛夏被任彦东磨着,又喊了一声老公,比之前那声多了一丝撒娇。
盛夏有些习惯还是跟以前一样,爱过之后必须得让他抱怀里哄着睡着。
任彦东把手臂给她枕着,关了灯。
“有没有计划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