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了。
不说回到二十多年前,就是回到十年前,就以他们的脾气,照样离。
任彦东又坐了会儿,跟盛爸爸聊了不少,都是跟盛夏以后去音乐学院深造有关。
盛爸爸一开始也不是很乐意,后来看任彦东坚决,而夏教授也难得不反对,他就没再坚持,说盛夏喜欢就行。
九点钟时,任彦东告辞离开。
到了车里,他没急着发动车子,给盛夏打了电话。
盛夏听说父母复合,没有太震惊,不过心里甜滋滋的,嘴角已经翘了起来。
她早就感觉父母有情况了,尤其爸爸,每次见妈妈就跟刚恋爱一样。今年也不是特别想让她和任彦东回去过年,大概就是想二人世界。
盛夏岔开话题:“三哥,你快回来,我有个小礼物给你。”
任彦东:“什么礼物?”
盛夏笑了笑,始终没说。
任彦东把大衣脱了放在副驾驶,驱动车子离开。
回家必经的某个路口,今晚集中查酒驾。
车子排成了长龙,半天才挪一步。
车里温度高,任彦东把衬衫纽扣敞开两粒,将衣袖也挽到小臂上。
手臂上的抓痕一道又一道,旧的还没好,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