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虽然珍娘知道秦勇八九岁的时候,参加了候府的训练营,而且一呆就是六年。
但是,秦勇从来不说里面的细节,更不会给她说里面不好的一面。
所以,珍娘也是第一次听说。
就算是大人了,听后,也是一阵后怕。
等孩子们都离开,只剩下他们两人时,珍娘红着眼,紧紧的握着秦勇的手,动情的说道:“当家的,苦了你了。”
秦勇反过来,紧紧握着珍娘的手,道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紧接着,秦勇叹了口气,有感而发的接着说道:“珍娘,别看我们秦家村看起来多么的威风,背靠候府,享有种种特权。”
“也别看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去候府接受武道传承,其它人连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但是,这凡事啊,有所得,必有所失,我们在享有这些特权的同时,也必然承受沉重的义务。”
“我们这些训练营里成为武者的,虽然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,但是结果呢,要么死了,要么残了,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,能善终的,少之又少。”
“你知道吗?珍娘,当初我本来是有机会成为武者的,只是,我怕啊,所以,我就把成为武者的机会,让给了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