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也不至于,就算赵淮安自己的人手都在守护县衙,不能轻动,但是,还可以用他县令的身份,动用朝廷的人手,不过,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赵淮安的良心发现上……”
秦旭思考片刻,说道:“黄老,我记得,昨天有个城门吏通过秦翌他们向我们示好,我记得他是县尉胡俨的族侄,胡俨,我记得你找来的卷宗中写的他是晋阳胡氏将门出身。”
“我若是没记错的话,镇南军偏将军胡渊应该也是晋阳将门胡氏出身,看来两人堂兄弟。”
“一个在镇南军,一个在青霖任县尉,将门胡氏在青霖县的根基可一点也不浅。”
“联系县尉胡俨,让他的城卫军加强巡逻,以保境安民为主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……
县衙,赵统领也向赵淮安禀报了陈家的情况。
赵淮安听后,望着夕阳的落下最后一丝余晖,叹了口气道:“黑暗将至,可惜,我手中的灯火,只能照亮自己的屋子啊。”
赵淮安闭目沉思片刻,再次睁开眼睛,眼中不再有一丝伤感,只有冷酷。
“通知县尉胡俨,今晚加强戒备,尤其是县衙左近,不可疏忽懈怠,否则严惩不贷!”
“是,家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