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吗?现在才一旬左右吧?”
秦翌胸口一边凝聚着一面护心镜,一边摇头说道:“威哥,我们前面四天只有白天赶路,后面这六天白天夜里就没有停过,算算行程,也该到了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”秦威挠了挠头道:“我刚才一紧张,给忘了。”
“紧张?”秦翌突然明白了什么,笑道:“原来,威哥是近乡情怯啊。”
“我没有,你别瞎说。”秦威立刻反驳道。
“近乡情怯?”秦旭倒是重复了一句,摇头感叹道:“这个词用的好啊,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家了,还真是有些近乡情怯啊。”
秦威一听秦旭承认自己近乡情怯了,立刻又改口道:“我就是近乡情怯了,又怎么了, 就好像你不近乡情怯似的。当时, 我们离开青霖县之前,你明明可以当面道别的,你都没有,最后却用书信道别,你也是近乡情怯!我们都是近乡情怯,哼!”
秦威说完,好像打胜了仗的将军似的,高高仰头冷哼一声。
被秦威这么一说,秦翌突然想到了家乡,又突然想到了昌平府训练营接受训练的大山,大哥和二哥三人。
也不知道,他们怎么样了?
思考间,护心镜凝聚好了,秦翌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