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卫自然听明白了主祭长老话里的意思,让他不要因为自己的私仇,而给祠堂一脉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
秦卫立刻恭敬的躬身行礼道:“是,师祖。”
秦卫退下之后,心中怎么想怎么不服气。
“凭什么,凭什么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,一个支脉的来的下等人,就因为巴结上了那个废物,就可以入驻主脉,甚至成为嫡系中嫡系,族长一脉的三代子弟?”
秦卫想到自己出身主脉,却因为是旁系,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才因为秦海的关系,拜入了祠堂一脉,从旁系转成了嫡系。
可是,祠堂一脉是嫡系中最边缘的一脉,和族长一脉相比,那简单就是云泥之别。
秦翌就是天上的云,那就是那个地上的泥。
“那个废物已经死了,失去了庇护,我看你还嚣张到什么时候。”
秦卫转头恨恨的看了祠堂一眼,心中下定了某个决心。
“我现在就去找秦翌的黑料,我就不信,扳不倒他。秦翌,你给和等着!”
秦翌自然不知道秦卫这种小人的报服是从早到晚的,秦翌估计知道,也不会在意,他此时站在满是牌位的一座祠堂里,站在最下面最前面的那个牌位前,静静的看着牌位的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