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流涕的哀求道。
突然,秦卫想到了什么,转头又向秦翌哀求道:“秦翌,我,我真的错了,请您大小不计小人过,放了我吧,求求您了。”
秦翌没有理会秦卫,只是对主祭长老淡淡的说一句:“那晚辈就告辞了。”
“您慢走。”主祭长老立刻微笑着回礼道。
“黄老?走了。”秦翌走了两阶台阶之后,发现黄老还呆呆的站在原地,轻声提醒道。
黄老从头到尾,一直都是懵的,如坠梦中,只到秦翌的这一声轻呼,才唤醒了他:“哦,哦,好的,翌少爷。”
两人在众人围观下,从容的回到朝阳苑,等关上院门,开启阵法,阻拦了所有围观的人的视线和言论声,才恢复了清静。
这时,黄老才一脸犹疑不定的打量着秦翌,好像不敢确认对方是否是秦翌似的。
“黄老,怎么,不认识我了?”秦翌轻笑道。
黄老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道:“是啊,没想到,翌少爷独自一人,在外转历练了一圈,竟然变化那么大。”
不止是面对家族中拥有实权的主祭长老,拥有法相境的实力的太上长老,可以面不改色,侃侃而谈,更有面对族人的“攻击”时的淡定从容,面对法相境强者的平等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