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学院的背景,又有太子的背景,在镇山军中不照样不受重视,广受排挤。”
周博远摇了摇头,接着说道:“少了纷争?想的倒是美,我只要在洛京现身,就是纷争的中心,就连渭水秦氏,都不一定能护的住我。”
周厚听到这里,不由的焦急的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您还……”说到这里,周厚的眼睛一转,走近周博远,轻声建议道:“要不然,我们趁着他们不注意,溜了?”
周博远诧异的看了周厚一眼,微微摇了摇头道:“你啊,跟着我这么多年,读了这么多的书,见识了这么多的人和事,还是逃不脱山贼的那些习性,欺软怕硬,遇强则避,则事业难成,遇到困难就逃避,是成了不事的。”
周厚焦急的劝慰道:“事业什么的,哪有命重要,先生,只要还有命在,一切都来及得。”
周博远轻笑一声,摇了摇头道:“你以为,我们离开了秦家军,就是自由的?只是换了一批人看押我们,换了一个地方关押我们而已,我们就算想要退出,也不可能的,而且,我之前就说过,这是我的选择,是完成我的志向的最后的机会,我是不可能逃避的,为了志向而死,死得其所。”
周厚无奈的看着周博远,知道周博远的主意一定,也就不再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