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这次通讯了,不知想到了什么,停下了动作,笑着提醒道:“哦,对了,你今天动用了治安军,记得你给你师父汇报。”
秦悦本来干劲儿挺足的,被秦翌这么一说,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,向秦翌报怨道。
“师父也真是的,我每天晚上都要写奏折,将一路的见闻写下来,通过驿站发给她,若是遇到调动军队这样的事,还要及时的用通讯玉符先口述禀报,然后还要口述一份奏折,还要亲手写一份奏折,用驿站发出去,说要留作备案。三哥,你说一说师父啊,这样真的好累啊,我感觉,一路上的时间,都花在写奏折上了,哪有时间深入民间调查啊。”
秦翌笑着说道:“这是程序,这些步骤是必不可少的,你啊,少不知足了,这是你师父在保护你,有了这些程序,你的做的任何事,都有了相关的文档和记录,以后出事,你师父才可以保住你,不至于让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。”
秦悦自然知道,师父这是在保护她。
不过,秦悦真的太讨厌这些奏折这些书面报告之类的东西了,眼睛一转,趁机向秦翌提议道:“三哥,你说,我们可不可以换一种形式啊,嗯,用留影?我将自己做的事,留下完整影像,不就可以了吗?这不比书面的奏折,更形象,更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