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那个‘洲’了。”
钟未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都挺好听的,很适合你。”
两人不对盘了好几个星期,忽然听到一句夸奖,顾礼洲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。
出于礼貌,他也回夸了一句,“那你哭的还挺是时候,要凌晨一两点哭那可就是钟丑时了。”
钟未时扑哧一笑,没忍住彪了句脏话,“滚你妈的。”
过了一会,又摸摸鼻子,挨过去,“那什么,我就是骂顺口了。”
顾礼洲想说我知道啊,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不受控地拐了个弯,“道歉。”
钟未时长这么大都没跟人道过歉,甚至连上回误以为顾礼洲是二狗摁在墙上摩擦的事情都还没道歉呢,更别说是骂了句脏话了。
顾礼洲见他犹豫半天不肯接话,清了清嗓子,“不道歉就把鸡肉卷还我。”
“卧槽,”钟未时瞪圆了眼睛,“那不是你硬塞给我吃的么!你刚才也没说要钱啊!”
“那也是吃了。”顾礼洲摊摊手,“要么道歉,要么还钱。”
“你早说要钱我肯定呕出来。”钟未时在他掌心上甩了一掌,“等我发财了请你一顿大的。”
“有那天么?”顾礼洲斜睨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