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晚上要用,今晚下午道具组就要开始布景的。”
“嗯,”顾礼洲点头,“使命必达。”
曹智恒走的时候把车开走了,顾礼洲在楼下吃早饭的时候叫了辆滴滴,放下筷子,车子正巧抵达。
司机是个戴墨镜的男人,还没等他上车就抱怨一句,“哎哟,这片儿坑坑洼洼的,路真不好开。”
这阵恰好是梅雨季节,誉城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,西城区这片简直就是末日遗迹,惨不忍睹。
今天好不容易天气放晴,空气里弥漫出湿润的青草香,不过路面依旧湿滑,顾礼洲的运动鞋上也沾上了泥点子。
影视城里也一样。
私家车没办法开进去,顾礼洲只好抱着两大箱东西坐在路边打电话。
他的对面是一大片旧上海的街景,有剧组正在拍戏,一大帮群演举着抗议旗帜高声呐喊。
他和剧组隔了好几十米的距离,依旧被那股强大的气势给感染到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总觉得冲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男孩的侧脸有些眼熟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好几声qiāng响。
男孩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,脸蛋毫无缓冲地砸向泥泞的地面。
顾礼洲心脏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