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事了,我不去。”钟未时说。
顾礼洲:“让你去送钱又不是骗钱,不算违法,顶多就是cospy,况且你们不是挺好这口么?”
钟未时瞥了他一眼,“我可是有正经工作的人。”
顾礼洲风轻云淡:“我给你200。”
“我的出场费可是300一工。”钟未时梗着脖子。
“你不要得寸进尺啊。”
“500。”
“卑鄙。”
“800!”
“……”顾礼洲咬紧牙关,没让‘无耻’两个字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。
钟未时拿到预支薪水之后,乐不可支,几个花式空翻从303直接翻到了走廊尽头。
顾礼洲难以想象一个人哪来那么多精力可以消耗,他每天躺着不动都觉得有点累。
到底是年轻。
钟未时翻回来的时候满头大汗,额角的创可贴被汗水打湿,一个角堪堪黏住皮肤。
顾礼洲看着难受,勾勾手指。
钟未时走过去,“干嘛啊?”
顾礼洲抬起胳膊的时候,钟未时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,“干嘛?”
“别动。”
顾礼洲替他撕下额角的那条创口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