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随即又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:“哎,强子,那我们这组呢?”
强子没想到他时哥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。
就刚才那惨劲!那能看吗!?
这可是关乎大非未来的一场对决!
岂能儿戏!
但他也不好意思说得那么直白,一皱眉,委婉道:“时哥,是这样,这局是正式比赛了,下次吧,下次我跟你玩,你想玩多久玩多久。”
钟未时:“……”
就在这时,顾礼洲从收银台回来,把刚兑好的一小筐游戏币放在钟未时的面前,“你玩吧,我请你。”说罢还给缸炉饼十个币,“多的算利息。”
缸炉饼: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,一会脚下留情。”顾礼洲拍拍钟未时的肩膀,笑道,“小孩子第一次玩,输了一局脑门都快冒烟了。”
钟未时转头张嘴,作势要咬他胳膊,顾礼洲一收手,躲开了。
段熠回想起钟未时他们刚才的表现,勾勾嘴角:“无所谓,让你们一组好了。”
强子好面子,本来还想说不用了,只见钟未时立刻顺杆往上爬:“这可是你说的啊!”
段熠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嗯,我说的,反正让你们一圈也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