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喜从天而降。
钟未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,浑身细胞瞬间苏醒。
“有空有空有空!我马上起来洗脸刷牙!你等我啊!”
“不着急,我这刚准备起飞呢,大约三个多钟头以后到,你十点左右到机场应该差不多,我们可以一起在附近吃顿饭。”
钟未时点头如捣蒜。
顾礼洲仍然不放心地jiāo代:“你路上当心。”
“嗯嗯!你也是!”
钟未时惊喜完了一照镜子,又开始纠结造型问题。
他这段时间忙着学习和演出,睡都睡不饱,胡子好几天没刮,头发也有三四个月没修,刘海遮住眉毛,蓬勃的发量zhà开之后如同鸟窝,外加一套穿起球了的卫衣裤,活像是个出门捡破烂的。
他赶紧换了身新衣服,虽说新衣服也还是套卫衣裤,但起码还没起球,出门时加了件羽绒马甲。
这个时间理发店都还没开门,只能走后门找兄弟。
钟未时上早餐店打包了两份鲜肉饺,一路狂奔到大非家,献上美味早餐。
“大清早的你这是要见谁啊?”大非打着哈欠开门。
钟未时想说去接顾礼洲,但又有点不好意思:“去试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