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nǎi借来的,已经活了十几个年头了,他拼了老命才把这车玫瑰从花店拉到这人流量聚集的地方。
三轮车上装满了娇滴滴的,颜色不一的玫瑰花。
三轮车边上蹲着四个男人。
难兄难弟这会正在策划如何卖花。
这要换个舞台完全就是去年他们被当成黑社会抓进警局后的画面。
顾礼洲来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会是个这么情况,他想象中的卖花大概是在花店门口帮忙招呼招呼生意,给玫瑰花修个刺什么的,那已经是他能够接受的极限。
这跟他想象中的情人节不太一样。
落差太大。
心脏有点承受不了。
就像钟未时猜测的那样,他回来前一晚,特意打扮了,买了身新衣服,烫了个新造型。这会他身上仍然穿着那件价格不菲修身妥帖的羊绒大衣,双手chā兜,一副马上要上t台的姿势。
他远远地观望,完全不敢靠近那辆要命的三轮车,就像强子当初没有勇气在商场里喊出那句话一样。
不过他的小朋友可不管他有没有勇气。
“欸!你杵那儿干嘛呢!?有没有点团队精神?赶紧过来帮忙吆喝啊!”钟未时冲他大吼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