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接吻这个项目,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人的舌头是这么软,这么灵活的。
具体亲了多久没有人掐指计算,只知道楼上的琴声换了一首又一首,他俩就像两只撒欢的猫咪,在沙发上翻来滚去,纠缠亲吻。
就在这段时间里,他之前所有的委屈,惆怅,迷茫都化成了一缕青烟飘走了。
见他还是没打算起身,顾礼洲的眉梢微微挑起,抬手将他捏成包子脸。
“还想再来一次?”
这次钟未时没经过同意就低头亲了他一口,嘿嘿一笑,“以后我能不打报告就亲你吗?”
顾礼洲笑得胸口起起伏伏,连带着身上的人一起浑身颤抖。
“你是不是想亲我想很久了?”
钟未时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,反问道:“你呢?”
“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回来?”顾礼洲在他腰间挠了一下。
钟未时闷声发笑,扭成一条崩溃的毛毛虫,趴在他脖子里说:“其实我也……也挺久了,久到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的了……大概是在你回去之前。”
他的嘴唇和顾礼洲的耳根紧密相贴,每说一个音节都会在他耳廓上轻轻擦过,又yǎng又麻。
“有时候魅力太大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