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比他大一个号,放在衣柜里看着没多大区别,但穿在身上显得略微宽松了一些。
他的衣领没扣好,半截锁骨若隐若现。
顾礼洲从背后圈住他,下巴垫在他的脖颈处,能感觉到微微突起的骨骼,嘴里嘟嘟囔囔:“未时。”
钟未时愣了愣。
顾礼洲很少这么称呼他,平常不是喊儿子就是小畜生,亲热一点的时候喊宝贝。
“未时”这个称呼一般都用在比较正式的jiāo谈之前。
“干嘛?”钟未时擦干手,回身环抱住他,两人晃晃悠悠地倒回客厅。
顾礼洲的后背抵在沙发靠背上,嘴唇碰了碰他温热的耳垂。
窗外的雨势逐渐变大,玻璃窗上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顾礼洲臂弯收紧,又在他嘴唇上亲吻一下,“就想抱抱你。”
“有屁直放啊。”钟未时说。
“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这行吗?”顾礼洲问。
钟未时淡淡一笑,“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好笑,刚开始是觉得,上了电视出了名,或许能找到我爸妈,我就想出名,后来慢慢地就发现了拍电视的乐趣,原来生气可以用那么多种表现形式,不同的人说同一句台词,是不一样的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