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。”
“这都是最基本的功夫好吗?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啊。”
“吃别人做的呗。”
“……”
懒人有懒福,总归饿不死。
钟未时趁着热油的功夫,单手打蛋,搅拌均匀,然后倒入蛋yè,再次拎起锅子摇晃两下。
一张金灿灿的蛋饼铺在锅底。
技术娴熟的简直可以去楼下摊煎饼果子。
“米饭里放寿司醋了吗?”钟未时问。
顾礼洲点点头,“放了。”
钟未时把米饭盛出来尝了一口,味道勉强过得去。
“怎么,你还不信我啊?”顾礼洲扁了扁嘴。
钟未时头也不抬:“陶瓷炒蛋,值得我相信?”
“……”顾礼洲撕下一片海苔塞进嘴里,“这事儿还能不能翻篇了?”
“不能。”
钟未时把海苔放在竹帘上,铺好米饭,把顾礼洲切的那些粗细不一的玩意儿搁在上头,然后撒上一点肉松。
最后一步卷寿司的cāo作是顾礼洲亲自来的,卷到一半米饭从两边溢了出来。
钟未时嫌弃他压得太用力,顾礼洲又嫌弃他米饭放太多。
吵吵嚷嚷半天,钟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