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给堵住了。
钟未时起身时在镜子前照了照,胸前身后,吻痕遍布,甚至连腿上都有,顾礼洲身上也差不多。
这些怒刷存在感的痕迹似乎在用特殊的方式宣告,他们是相互信任,相互依赖的亲密恋人关系。
这个人,是我的。
全世界也只有我可以对他这样。
他们躺在床上搂着彼此,像是冬日里瘫在墙根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咪,亲吻,傻笑。
从人设不太行的相遇聊到第一次睡在一起的那晚。
“你的睡相真的超差,还打呼,时常让我感觉边上是辆拖拉机。”顾礼洲评价。
此时的钟未时早已没有了来时的拘谨,甚至还有点小男主人的架势:“你可以选择睡地上啊,宽敞,可以肆意打滚。”
顾礼洲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两下,“我不要。”
“那就忍着。”钟未时十分嚣张地把小腿搭到他腰里,“你那时还问我十万块钱睡不睡的事情呢,是不是那会就看上我了?”
“有吗?”顾礼洲一愣,“我有问过你这么不正经的问题吗?”
“有!”钟未时拉高嗓门,“你什么记xing啊!调戏完就算完了?”
“那你说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