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哪儿了?”
顾礼洲笑笑说:“我去看我男朋友了。”
“啊?”钟未时顿时呆住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在基地西侧1号篮球场,快过来抱抱。”
钟未时简直有种想对着月光吟诗的冲动。
嗷!嗷!嗷!曲项向天歌!白毛浮绿水!男人来得对!
真押韵,欧耶!
球场没有暖气,顾礼洲站在里面都快打哆嗦了。
很神奇,两个人在不同的年纪,从事着不同的行业,却经历了同一件事情。
这算是什么缘分。
其实他在来的路上其实一直在想,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小朋友,但当他看见钟未时的时候,却只想抱抱他,就像是抱住了当年的自己。
他给小男友顺了顺毛,又亲亲他额头:“哭过啊眼睛那么红?”
“打哈欠打的。”钟未时也紧紧地圈着他,小声嘟囔,“会好起来的吧?”
“当然。”顾礼洲给了一个笃定的答案,揉揉他的脸颊,“你瘦了好多啊。”
钟未时“呿”了一声,“你之前不是老嫌弃我太胖要我减肥么。”
顾礼洲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,“还是挺带劲。”
钟未时扑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