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到处香喷喷的,非常可口。
钟未时勾着他的脖子,十分陶醉,直到皮带扣被解开才睁开眼睛,喘息着问:“要在这儿吗?”
他俩平常虽然放肆,但也没在沙发上弄过,没套没润滑,顾礼洲回过神来,吻了吻他的指尖:“去浴室吧。”
好几个月没做,如同干柴遇烈火,一路上边脱边啃,到浴室里的时候两人就只剩下内裤。
顾礼洲抬脚把门一带,将人推进淋浴房。
钟未时这阵在训练基地忙得要死要活,压根没精力想这茬,禁yu太久,撩一下就浑身发烫,趴在玻璃上的时候再次浮现了久违的羞耻感。
顾礼洲的yu 望来势汹汹,他一闭上眼,还是钟未时站在舞台上的样子,全场漆黑,只有一道柔和的光束照在他身上。
钟未时一点一点地靠近他,冲他微笑。
他当时非常想要向全世界人宣布,这个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人是他男朋友。
他甚至自私地想要把他的目光据为己有。
就像现在这样。
“嘶——”钟未时猛地回头瞪着顾礼洲,“你他妈轻点行不行?润滑yè都冲掉了你老顶我有什么用,往边上站点,我自己来。”
“成那你自己来。”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