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感觉他的发丝若有若无从自己的脖颈掠过,段嘉衍的头发很软。颜色又浅。和主人的xing子一点都不像。
此刻那个发丝柔软的脑袋,正欢快地在他背后拱来拱去,即将要蹭上他的腺体。
路星辞再也受不了,他侧过头,伸出手,将段嘉衍的脑袋捉住,强行往旁边一转——
四目相对。
男生的嗓子清清淡淡:“没有人教过你,不要像小狗一样嗅别人的脖子吗?”
“只有人教过我,如果看上了谁的脖子,就要像男人一样咬上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可以咬你吗?”
“你可以咬舌自尽。”
“……”
路星辞见他难得安分了一会儿,顿了顿:“等酒醒了,你记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?”
“不记得,”段嘉衍嗤道:“我为什么要记住我丢脸的时候?”
“……”路星辞沉默片刻,突然笑了声:“你还挺会自我排遣。”
他背上这玩意儿太糟心了,经过陈越和周行琛旁边,路星辞都不想打招呼。
周行琛垂死病中惊坐起,虚着眼看见挂在路星辞背上的段嘉衍,一时之间没弄清楚状况,下意识以为段嘉衍出了事:“我哥们儿被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