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隐秘的卫生间,刚好又是饭点外面人声鼎沸,盛夏最
后的廉耻心还是让她咬紧了两瓣唇不叫出来,只嗯嗯啊啊地轻哼,听到他问她,缓
缓松了银牙,“有人,会被听到。”
她不想让旁人听到她的放浪。
身后的男人就骂她,“虚伪。”明明就是欲女,还在竭力维护公众人设。
“怕被听见还敢扒老子的裤头,今天非得教教你大道理。”
他方才还在吃中饭,这女的一条短信发过来让他去卫生间,江无觉得莫名其妙,还
是慢悠悠地起了身。
“江无哥你去干嘛?”
“吃撑了,拉个屎。”语气理所当然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语言有多粗俗。
邹玉一口清炒时蔬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,“……”
人也没等她回,径自去找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了。
当然不是去拉屎。
“嗯…啊…轻一点…啊…太重了…”
盛夏想躲开他一点,腰臀却被他扣地死紧,男人两腿大开,裤子腰带都还挂在腰
上,只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放出他的兄弟,擎天一柱杵在中间,结实有力的腰臀一前
一后地耸动,她的骨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