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忘伸手摸到床头开关打开一盏灯。
他喜欢听她叫床的声音,更喜欢看她被自己干到哭干到爽时的骚样。
盛夏的手也在他的身体上游走,从胸肌一直摸到八块腹肌,再往下摸到他的胯部。
好嘛,不仅偷睡她的床,还裸睡。
“唔……啊……”
她想问他在她床上裸睡的用意,却苦于小嘴儿被他堵住而无法出声。
又近一周没碰她,男人此时显得有些急切,动作比往常猛烈太多,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还不够,腰腹还在用力地挤压她,干燥的手掌由上往下抚摸揉捏她的身子到处点火,才几分钟身下的娇躯已软成泥。
盛夏根本不用他的撩拨就动了情,细白的腿儿岔开承受他腰腹的重量,小手快速除去他全身唯一的内裤,扭着翘臀渴望他的进入。
肿胀的肉棒又硬又烫,她的穴儿早就分泌出情动的汁液,她扶住肉棒的顶端抵住自己的穴口,手松开的同时他劲腰一沉,尽根没入的瞬间男女双方不自觉都舒了口气。
“……啊……”
江无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,摆动腰臀大进大出地操弄起来。
彼此都旱了一周,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就是天雷勾地火,久旱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