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都乐得眯起来,“江无,好甜哦!”
啧,也没说清楚,甜的是西瓜汁,还是喂她西瓜汁的人。
江无屈指在她脑门前蹦了一下,“小东西。”
然后就着她用过的吸管喝完剩下的果汁。
呵,还真的有点甜。
空玻璃杯放在床头柜,他没急着出去,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上看她收拾。
从今天起,会有一个女人,分走他衣柜的一半空间,床也分她一半,做两个人的饭菜,早餐,中餐,晚餐。
如果两个多月前有人告诉他,他会过上这样的生活,江无一定回一句滚你丫的瞎扯淡。
可是此刻,他的心口涨涨的,满足地无以复加。
他极少这般喜形于色,膝盖弯曲两条腿交叠,翘着二郎腿一上一下的点着脚尖,眼角眉梢间常年的阴郁尽数散去,上扬的声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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