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梦醒,内裤里潮湿整片。
天亮时,江无揣着烟去了学校,烟盒里夹着一片刮胡子的小刀片。
这让他踏实了一点点。
当偶尔不得不从她身旁经过,或者又瞧见两个人打情骂俏时,他就会拿上烟盒去卫
生间搭上隔间的门,先取出一支烟,熟练地打上火吞云吐雾,如果抽烟也不管用,
他会抽出刀片,在手腕处细细地划出一道口子,伤口极浅,慢慢沁出血珠,很痛,
但不会有事,他掌握好了分寸。
他已经黔驴技穷到,妄图用疼痛来转移对她的渴望。
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病了。
而药在她身上,只有她有。
他得不到她,就只能用旁门左道缓解。
他也忘了,欲望若压抑得太久,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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