捣弄,每撞一下她叫一声,嗓音媚得能滴出水来,他发了狠地要她,势必要把这段时间的忍耐全发泄在她身上。
两个人不知疲倦般更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,他掐着她的腰,从后面猛烈地抽插,白花花的两瓣屁股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红痕,穴口被他操得粘腻红肿,她跪趴在洁白的床面上哀声求饶,更刺激了他的感官,他狂肆地高吼一声,加快腰上的挞伐,肉体拍打声更加急促凶猛,就在再捣几下就要射门的档口,一阵婴儿的啼哭忽的入耳,原本沉浸在欲望中女人猛地推开他去抱孩子,身下无人。
他一下子睁眼,瞬间就醒了。
天光大亮,满室静谧,脑袋依偎在他胸口处的盛夏还在呼呼大睡,小嘴微张,发丝挡住一部分脸,离得很近,近到可以听到她细微均匀的呼吸声。
他拢了一下搭在她腰上的手臂,重新闭上眼,尝试着再次入睡,接续上方才的梦境。
这个春梦必须做完。
他在脑海里重构梦中的画面,回味以往冲刺操弄的快感,不自觉挺动腰杆,连着动了好几下,不仅无法再次入眠,反而越来越清醒,而且,身体有点不对劲。
江无在跟盛夏恋爱前喜欢裸睡,跟她同居后这个习惯更是方便彼此随时开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