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对不对?您一定是说错了对吧。”
温实初笑着说,比起翻转来,他更加相信这是蔡局长的一时口误,想到此,他也没有了最初的惊讶。
这种结果怎么可能改变呢?早已经是煮熟了的鸭子了,难道煮熟的鸭子都要飞吗?
开什么国际玩笑。
只是蔡局长的脸色却似乎并不觉得好笑,只见他冷笑了一下,这种冷笑温实初还从来没有见过,不,准确的说是从来没有见蔡局长这么对自己这么笑过。
“我乃是杭城土改局的局长,难道这种大事我还会记错还会口误吗?你当我是什么?我可是政府官员,说一不二的!更何况钱江坊项目是我们杭城这两年最大的项目,是我们的招牌工程面子工程,上面和下面都非常的关注,我身为排头兵怎么可能犯错?”
“这不可能,蔡局长,你一定是在都我对不对?这怎么可能呢,咱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?市长那边不是也已经通过了吗?对!这件事情是市长拍板决定才对,你说了也不算!我要市长的话!我要和市长通电话!”
温实初还在挣扎,人在巨大的得意和失落之间,所有虚无脆弱的东西铺垫起来的所谓身份都会顷刻间化为乌有,那一瞬间,这种物质堆积起来的人格不堪一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