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。”
中年女子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眼，眼中闪过一抹犹豫，似是在考虑什么事情。
“你是？”
“吾乃灵兽宗少宗主张留成。”张留成恭敬地道：“敢问师太法号？”
“贫尼法号水月。”中年女子双手合十道。
张留成看了水月一眼，便知道水月的天赋极差，即便得了《无量空间宝篆》，也不可能修炼到大成境界。
“你真的是灵兽宗的少宗主？”水月听到张留成的话，疑惑道。
虽然她亲眼看到了灵兽宗的少宗主，但她仍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“当然。”张留成微微一笑，点了点头。
闻言，水月心中大喜，她扑通就跪在地上，磕头道。
“贫尼拜见少宗主，贫尼知道自身天赋极差，压根进不去宗门，还请少宗主将贫尼收为弟子。”
听闻此言，大殿之中，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。
“什么？师尊要拜公子为师！”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师尊为何要拜公子为师？”
“师尊走了，吾等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确定吗？”张留成听到水月的话，先是一愣，接着微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