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沙琅说:“我真不知道,就你这样的蠢材,还敢出门做生意。你是来搞笑的吗?”
沙琅觉察到了不对,却说不出来不对的地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跟你说,这一辈子可短暂了。晚饭吃完出门溜达,一天就过去了。晚饭吃完没法溜达,一辈子就过去了!”
厉元朗把手铐装了起来:“你应该庆幸,我还没配枪。要不然光凭刚才的录音,我就能送你去投胎。”
厉元朗拿起桌上的茶杯,把手一松,啪!茶杯落在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“茶喝过了,你我不投契。以后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,毕竟我是警察,一切讲证据。”厉元朗声音一沉:“一旦我掌握证据,就不太喜欢遵守规矩。”
沙琅被气的浑身发抖,但却无可奈何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厉元朗离去。
是的!厉元朗是兵,端铁饭碗的,自己只是马家的女婿,就凭刚才那一句的威胁,较起真来的确麻烦。
包厢的门被关上,沙琅瞪着姚阳问:“他是谁的人?居然这般的狂?”
姚阳仔细回忆跟厉元朗相处的时光,叹息一声说:“他叫厉元朗,是安祥林的子侄,是一个有野心,有能力,有手腕的新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