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马县郊,一辆黑色丰田普拉多停在马家的门口,沙琅从车上跳下来,打开后备箱又拎出几件礼物,推开马家的门往里走。
进了里屋,沙琅就看到马振邦板着脸,手里拿着藤条,马杰赤裸上身跪在地上,白皙的脊背上鲜血淋漓。
“老爷子,这是怎么了?气大伤身,你可要保重身体。”沙琅说着就去接马振邦手中的藤条。
马振邦指着马杰叱骂:“这个狗东西,搞大了女孩子的肚子却不想负责,还撺掇着女孩子去打胎。结果一尸三命,可怜我马家的双胞胎。”
沙琅听明白了,马振邦这是心疼,那对没长起来的双胞胎。毕竟在老辈人眼中,血脉延续非常的重要。
沙琅立刻对着马杰说:“小杰,你也老大不小了。以后做事要稳重一些,不能再这样让爷爷操心。”
沙琅这番话乍一听好像是在指责马杰,其实却是在为马杰开脱,同时让马杰小心一些,只要不让马振邦知道,哪怕做了天大的坏事,也等于没发生。
马杰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:“爷爷,这次我错了。以后不会再犯。”
马振邦把手一挥:“滚出去,在家禁足三个月,如果敢出门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马杰离开,屋子里只剩下两